直到于泽落地,杆子都没有任何晃动的迹象,就像是一阵轻风略过了它,纹丝不动。
“喔——”
“牛逼牛逼,看样子那老师果然有问题。”
“哈哈哈哈也有可能苏老师站那儿风水不好。”
“啊啊啊啊啊好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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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没,他刚刚跳的高出那个横杆好多,是不是代表还能往上加?”
全场爆发热烈掌声,在露天的操场上阵阵回响。
老刘非常非常非常满意!
他情不自禁鼓着掌走过来,感叹:“你是我在学校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
他精神一震,异常兴奋地说:“来吧,说说接下来加多少厘米?”
刚刚看于泽跳的,他估计了一下,大概还能往上加个三厘米。
于是建议道:“两米零五怎么样?”
于泽听他喋喋不休地讲完,拿起水瓶喝完最后一口。
说:“不跳了,我就跳到两米零三。”
老刘:“?!”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于泽微微皱眉。
“老师,我要去吃饭了,您能让我一下吗?”
老刘有些生气:“你还没彻底掉杆,怎么能在不是极限的地方停下呢?”
于泽歪头,嗓音平淡:“有规定说,第一名必须跳到掉杆吗?”
老刘噎了一下,说:“没规定。但是你都拿第一了,也破记录了,为什么不看看自己的最高点在什么地方呢?也为南大创造出一个更高的记录不好吗?”
老刘从一名跳高运动员再到后来的跳高教练,从没见过哪个冠军不是战至最后掉杆的。
很多人都说,跳高是唯一一个以失败告终的项目,不管还有没有对手,大家都会继续挑战自己的极限,直至横杆在身后掉落。
老刘觉得说的很对。
这也是每一名跳高运动员都默认的事情。
所以老刘觉得于泽这个行为太……不妥,太特立独行,他并不赞同。
面对老刘的焦急,于泽却忽然低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