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早点儿休息鲤鲤,下午还要去适应场地。”
“哦。”
于泽木然点头,乖顺地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心想,不让听就不听吧。
人在生病的时候各方面都比较脆弱,他不能任性,不然姜尧万一不小心碎了怎么办?
世上没有比他更体贴的人了。
而姜尧见他走的头也不回。
想的是:完了,拒绝的太干脆,鲤鲤生气了。其实他在不在也没什么关系,自己何必要赶他走呢?
沈队以前教他的管理方法是——教育队员的时候,要适当给他们留有脸面,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批评他们。
所以他刚刚下意识拦住了他们。
眼见着赵佳明不知道在于泽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俩人便一起进了房间。
姜尧心底有着说不上来的滋味。
他回头看了眼房内等待的两人,眼底暗了暗,最终还是关上了门。
于泽反手锁上了房门,见赵佳明直愣愣站在床边,他说:“坐啊,难道还要我给你搬椅子?”
赵佳明没说话。
稍有些凌乱的床边放着一件T恤,大小款式都不像是于泽会穿的。
两条一模一样的充电器纠缠着放在床头柜上。
床边明显大很多的运动拖鞋,以及桌台上异常熟悉的会议记录本。
这些东西就像标记领地般遍布于泽的房间。
仿佛在洁白的布料上扎染上了惹眼的颜色。
在赵佳明眼里万分突兀,却又那么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