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悦顿时什么想法都抛到了脑后,她乐颠颠跟出去,还没脸没皮地抱怨。
“沁姐你医术不行啊,我都来看多久了怎么还没好……”
墙壁微震,病房的门被关上,只留下屋内两人安静地待着。
两只手还扣在一起,于泽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注意力克制不住往手上放。
能清楚感受到姜尧的手比他大很多,手心也比他温暖,还有指弯处不容忽视地拇指在来回磨砺。
于泽觉得痒,想挣开。
但他每次发力,都有相同的力道在跟他对抗,姜尧一次一次收紧手指,抓着他不让他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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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泽没办法了,软着嗓子无奈开口:“尧哥……”
姜尧像个吸引大人注意力的孩子,眼见着骚扰成功,低头闷笑起来。
于泽试图跟他好好说:“能不能先把我松开。”
姜尧亲在了他的手背,改成用两只手一起包裹住,态度明确。
“不行。”
他现在整个人都浸在了糖罐子,心口发暖发涨,只要一想起先前在仓库里的吻,信息素就控制不住想往外冲。
虽然不知道于泽为什么不让他把信息素泄露出来,但既然说了,那他就忍一忍。
于是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看见于泽就高兴得信息素暴增,又偏过头极力压制中不断煎熬。
就算这样都不愿意离开一秒,去打点儿抑制剂。
挨过一阵儿,他忽然开口:“于泽。”
“嗯?”
“没什么。”
姜尧只是忽然想问问他,既然在仓库的时候回应了,是不是他们就算在一起了?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生出退意。
答案太直白,选择就太少,他害怕于泽只是一时头脑冲动。
毕竟自己当时太卑鄙,选择了他最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占了点儿不那么真切的成分。
万一呢?
他赌不起。
宁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
闭眼假寐中的于泽轻轻吐出一口气,睁开双眼,看向床边正处在患得患失中的人。
“姜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