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想把手抽出来,没抽动,头更低了:“你都看见了?”
“看见了,很威风,慷慨给医院送钱呢。你要不也给我报销一下,我觉得我也需要做个全身检查。”
“居然敢跟alpha起冲突,还给人打进医院了,我是该说你自负呢,还是该夸你厉害呢。”
姜尧试探着轻按红肿的地方,嘴上还没好气的数落他。
“嘶~别说我了。”
于泽烦躁的很,一晚上发生的糟心事和被人当面教育的羞耻齐涌,只想再给赵光全左脸也来上几拳。
姜尧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了,只拉着他的手腕,起身。
“走。”
“干嘛?”
“挂号。”
“嗯?你真要做全身检查?难道真有什么毛病?”
姜尧抬起的脚一顿,回头,额角抽搐:“于鲤鲤,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我就是在好好说话。”
看着他无辜的眼神,姜尧叹气,举起他的小肿手:“给你挂号,祖宗,你忙着给别人消费,怎么也不给自己看看。”
“噢。”
于泽耷拉着手,自己瞅了一眼:“没事,我有经验,这个回去冰敷两天就好了。”
姜尧和他大眼瞪小眼。
半晌,不由分说拉着熊孩子去挂号。
安排治疗的间隙,于泽去到之前赵光全外科包扎的地方。
问医生:“从他背上取出来的玻璃呢?”
大半夜还要工作的值班医生不耐烦的指了指床旁边的小盘子里:“在那儿呢,这么多,还都扎的挺深。”
当然扎的深,赵光全当时是被他按在碎玻璃上揍的。
于泽把所有带血的碎片用水清洗了好久,还仔仔细细消了一遍毒,然后用一块纱布小心包起来,放进兜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回到姜尧身边。
姜尧拿着单子问:“去哪儿了。”
于·面不改色心不跳撒谎·泽:“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