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拼尽全力挣扎着,嘶声力竭地喊道:“陛下,臣冤枉啊!臣只是奉命行事啊,臣……臣奉命在宫中演练锦衣卫,只为确保皇上的安全!”
朱由检对此却嗤之以鼻,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与威严,道:“呵,好一个冠冕堂皇的演练,好一个奉命行事!演练何人,又是奉何人之命?
你口口声声说是演练,朕却未曾记得有过这等旨意?莫非背后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给朕一五一十地道来!”
田尔耕一听,心中一阵恍惚。
他哑口无言,这才意识到,自己或许从一开始就掉入了别人的陷阱。
他本能地侧眸望向一旁的魏忠贤,眼中满是求助之意,但魏忠贤此刻同样面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朱由检将双手背于身后,尽显帝王之姿,“田尔耕,朕问你,这些个锦衣卫都是由你统帅的吗?”
“是……都是臣一人所率!”田尔耕咬紧牙关,勉强挤出回答。
“朕若未记错,你田尔耕肩上之责,岂止于锦衣卫指挥使一职?诸多要务加身,你田尔耕一人忙的过来吗?”
朱由检的话外之意已经明了,他自信对方不会不明不白。
田尔耕面色一僵,显然没有想过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魏公公,这……这是怎么回事?”田尔耕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被彻底抛弃了。
魏忠贤目睹此景,心中暗自焦急。
他本想借田尔耕之手除掉朱由检这一眼中钉,却不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朕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坦言相告,否则,杀无赦!”朱由检眸色狠戾,眼中尽是藏龙之心。
唐剑秋更是在这句话后巧妙添上一笔:“田尔耕可是魏公公身边的人,如今我等将领与众位大人在,莫非……魏公公有什么企图?”
“这……”
朱由检的目光悠悠转向魏忠贤,眼中闪烁着意味深长。
他缓缓说道:“魏公公,田尔耕既是你的人,依你之见,此事应该如何处置呢?”
魏忠贤一听,心中暗自盘算。
他知道此时自己已经陷入了被动,只能选择弃车保帅,保住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