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沉默且规矩地坐在位置上写作业,无言无语。
叶问草抿了抿嘴,决定忽视他,专心晚读。
日暮西沉,晚读结束。
忽视左右的人形生物,叶问草心情很好地写着作业。
直到第二天的崩溃再度来临。
被压抑的绝望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咆哮着袭来,叶问草完全无法招架,彻底崩溃。
理由,她缺一个理由……
浑浑噩噩地再一次看着叶凡以崎岖的姿态凑过来那张大脸,叶问草纹丝不动,用着生锈的大脑迟钝地想着能不能捅死眼前人。
没有刀,掐死也不现实,拿椅子砸不一定砸死,不过可以试试……
叶凡退回了自己的位置,神情有些不好看,因为叶问草表现出来的态度很是敷衍。
其实也不一定非得要一个理由,我完全可以杀了他再自杀的……
叶问草慢吞吞地把椅子上的书包卸下来,双目无神地看向叶凡。迟钝的思维计算着她突然站起来,然后抡起椅子就往叶凡脑袋砸上去,在被众人制止前把他砸死然后再自杀的几率有多大。
僵硬的神经模拟着血腥画面,然而无力的四肢告知着叶问草:可能性不大。
浑浊的眼神因为这个准确的定论而有了一瞬的清明。叶问草看着那个变态的侧颜,呆呆愣愣地想着不知道从哪个莫名其妙的网页看到的知识点:
人是没法掐死自己的……好像砸也砸不死自己,因为潜意识会自己保护自己,所以没法发挥出砸死人的力量?……是这样么?记不清了……好像,是这样的吧……
小主,
啊——
叶问草拽起地上的书包,把沉重的书包挂在椅子后边,似乎也挂在了叶问草的心里。
叶问草怔怔地看着自己白嫩的双手,大脑一片空白,但很快就浮现出了那个变态如残影般动作的手。
又上课了,那个变态又在继续。
叶问草大脑放空,百无聊赖地想着那个变态这么搞怎么活到现在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