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辰一看南栀那委屈兮兮的样子,就知道她误会了。
陆景辰被她这嚣张无畏的态度给气着了。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在他面前用这样的口气跟自己说话。
他手臂一用力,将人往怀里带过来,眼里迸出噬人的寒光:“南栀,我是不是太惯着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南栀仿佛被人掐着喉咙,沉沉下坠,她抿唇直直地看着陆景辰,毫不避让。
要是搁一般人,陆景辰早一巴掌甩过去了,甚至很多人都不会有机会站在自己面前。
然而,南栀此刻却被愤怒和欺骗冲昏了头,完全把惹怒陆景辰的后果抛之脑后。她咬着嘴唇,不说话。
陆景辰再次被激着,眼里闪过不屑和鄙夷。
“我给你脸了是不是?花钱让你在这儿给我甩脸子?记住了,你只是我花钱买来的一个工具,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收起那廉价的眼泪和自尊心,在我这儿没用!”
说完,陆景辰不再去看那双流着清泪的眼睛,厌烦地将人甩开,大步流星地往出走。
祠堂里,陆景言已经被扒掉上衣,放在长椅上。老太太手持三根香,对着牌位三跪九叩,异常虔诚
一旁的许攸宁早已经被赶出去,在外面不死心地拍打着门。
“祖宗在上,今有陆氏第十六代媳,陆杨氏叩拜。第十八代次子陆景言,枉顾家规,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有辱陆氏门楣。今特意请家法,望其痛改前非,莫再作恶!”
老太太的声音庄重而严肃,在祠堂中回荡着。她的眼神坚定,面容肃穆,仿佛在向祖宗们诉说着家族的荣辱与责任。
说完家训,老太太请出皮鞭,那皮鞭通体黝黑,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
她示意管家递给陆景辰。
“老三,你来行刑,按照规矩,二十鞭。”老太太的语气不容置疑。
陆景辰看了眼奶奶,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知道这一鞭下去,陆景言必将承受巨大的痛苦,但家法不可违。犹豫几秒后,他接过皮鞭。
啪——的一声甩开,鞭子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家法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