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陆知年被勒令睡堂屋打地铺了。
始作俑者的解释,压根就没人信。
苏梨落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心里憋着一股子气,正好墨君聪来了,直接撒对方身上——
“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泡够七天药浴吗?才第五天,你来我家做什么?”
“我——”
“我什么我,想活久点就要遵循医嘱,别天天自以为是!老公送客!”
“请~”
“砰~”
墨君聪被不欢迎的态度轰出来了,后知后觉被人赶了,气的脸色通红,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少主,这小娘们态度太恶劣了,我去教训她!”
“阿彪,回来,上车。”
“可是少主,她——”
“你打不过她,就是陆知年,你也打不过。”
“不是吧,我的身手打遍辽东无敌手,我怎么会打不过他们!”
“走不走?”
“不、走,走走走,少主别丢下我~”
“上车。”
“遵命~”
.......
墨君聪靠在座椅上,心里盘算着这位新任王家家主,到底继承了多少王家的绝学本事?
狂妄的,实在让人牙痒痒。
手掌碰到旁边空座上的牛皮袋,嘴角抽搐。
哦,对了,他是来送B市十套四合院的钥匙跟地址的。
现在看来,好心当做驴肝肺,早知道过两天再来!
最近村里人心惶惶,宋老大出卖集体,卖消息给上线获取报酬他们觉得情有可原。
但杨会计,竟然也被渗透了,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现在宋家,杨家,被公安同志搜了好几遍,搜出了许多不可说证据。
两家人都被带去局子里审问,好几天都没放出来了。
调查组的人走访并在村里住了几天,才走,这一看就不好惹的小汽车上坐着的,到底是什么人?
钱菊花腌了酸黄瓜,剁椒酱,搬了两坛子送来老宅。
听到村里人打听,她想到当家的叮嘱,于是神神秘秘地告诉她们,那人得病了,是来找她外甥女扎针的!
村妇们这才放下心,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