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殿下可好?”
“好得很好得很。”茗山乐得跟偷腥猫似的,压低声音坏笑道:“还抱着呢,两人亲近着呢。”
刘妈妈这才放心,庆幸地捂着胸口直道那就好。
随即晃着脑袋得意道:“小丫头有脾气,圣上面前都敢倔强,到了殿下这里还不是乖乖顺服,还是殿下有本事。”
茗山也骄傲,“咱们殿下天纵英明,又生得俊朗非凡,还怕拿不住只小野猫。”
转念又哀叹一声,为主子病症惋惜,真真是天妒英才。
房内静悄悄的,看着怀里人恬静睡颜,这张脸完美得几乎挑不出一点瑕疵,凌恒怔怔出神,感慨上天怎么打造出这样钟灵毓秀的容颜。
帝都不乏盛名美人,宫中更是佳丽如云,皇家子何样美人没见过,对于南临赵氏女的美名虽自小听过,可也只觉是千年相传,不免夸大其词。
而今亲眼见证,这般美得不似凡人的女子,难怪让年轻时的父皇不顾身份伦理抢夺,让冷峻孤傲的二弟一见倾心。
怀里人软软糯糯,少女的幽香萦绕在脸庞,又轻又软,凌恒醉酒般的迷离,第一次对温香软玉有了亲身体会。
南缃睁开眼时就见一张憔悴俊脸,上身下身还被他禁锢,四目相对近在咫尺,男子眼睛泛着说不出的柔光。
意识一点点凝聚,清醒后一个激灵慌忙将人推开,南缃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住,纳闷儿怎就睡他怀里了。
瞧她一脸警惕防备,凌恒拉回思绪,不紧不慢坐起身,“我非故意,是自保。”
“说什么呢。”
凌恒甚是无奈,“你果真没扯谎,睡觉是会打扰人,早知就该应你所言睡椅上。”
又忍不住为她日后丈夫惋惜,少不得英年早逝。
南缃听的似懂非懂。
外面的茗山听到响动开口询问,得到允许后端着洗漱用具走进房。
收到凌恒眼神暗示,南缃趁着下人服侍他更衣无人关注这边,迅速将弄污了的男子寝衣和垫子卷起揣怀里,夹着胳膊快步出房。
茗山伺候凌恒洗漱,刘妈妈和婢女前去收拾床铺。
看到褥上印着点点血迹,两人相视一眼,捂着嘴偷乐,而后不动声色撤下褥单,重新换了套干净的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