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一起上山的村名被分开一一询问,得到的答案都是相同的。
在山里是发现了枪战的痕迹,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受伤的人,更没有带什么人回来。
得到每个人如出一辙的答案后,众人又到了县里找到阿彪和孟小麦两人了解情况。
“昨晚几点到的医院?”
孟小麦阿彪两人还在招待做休息呢就被人给分开询问了。
“大概十点多十一点吧!”
不同房间的两个人给出一样的答案。
“为什么医院没有你们就医的记录。”
“到医院发现脚上的水泡已经磨破了。”
“在医院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在山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例行询问完几人就走了,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严烈肯定不是这些人带下山的,因为几人下山时,基本半个村子的人都去看热闹了,两人到医院都还是村里牛车送的。
小主,
同样在严烈那边也没发现任何疑点,在严烈洗清各种嫌疑后,被谁救下山也成了一件疑案。
说实话,严烈也很想知道是谁救的自己。
还有那温暖如春的地方到底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还是真实的。
想着严烈摇头失笑,那个地方连小麦都有怎么可能不是自己幻想的呢。
不过通过医生严烈知道,在自己来医院之前全身上下的伤口确实是被人处理过,就连手背上都有输过液的针孔。
听到这里严烈耳尖有些发红,又想起了梦里那双,温柔似水柔若无骨的手拂过自己身体时的感觉。
接受完询问,孟小麦在当地也没多留买了第二天回京市票就返程了。
一天之差,在医生确认严烈可以活动后,受伤休假严烈在第三天也回了京市。
一同带回的当然还有那张纸条,以及那厚厚一沓好几百块钱。
躺在回去的火车上,严烈看着字条很是纠结。
如果自己真是一个姑娘救的,那人家都把自己给扒光了,按理说自己怎么都得负责任。
可自己也找不到是谁救了自己,而且人家有没有结婚都还不知道。
还有小麦怎么办,自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