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医院。
值班医生匆匆赶来把严烈抬到急救室。
病人脑门上的纸条写的很清楚,左边大腿有枪伤,左脚有贯穿伤,但医生还是全身都给检查了一番。
在得出结论后,就开始准备手术。
用药,输血,手术。
一连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人才被从急救室给推了出来。
次日严烈是被刺眼的光线给照醒的。
“连长,你醒了!”
眼睛刚适应了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耳边就传来了一声激动的声音。
严烈转头看过去,“你是?”
小战士虽然同样穿着军装但严烈并不认识这人。
“连长我是这边部队的,昨晚医院打电话过去说是有个军人受伤了,过来我们才发现你不是我们部队的。”
“不过连长您放心,您的军装上面有您所在部队的编号,我们已帮您联系了那边,人估计晚点就会过来。”
了解了初步情况严烈虚弱地点点头,撑着胳膊坐了起来。
小战士也是有眼色的赶紧把枕头放在腰后让 严烈靠着。
“我是怎么来的医院。”
这个小战士知道,来的时候医生和护士就绘声绘色地说了好几遍这诡异的事情。
“是有人把您送过来的,不过那人并没露面只留下了这个。”
说着孟小麦写的纸条就到了严烈手里,严烈低头去看,纸条倒是很简洁,字迹虽然算不上清秀但也能分辨出是出于女性之手。
(军人,左边大腿有枪伤,左脚有贯穿伤,上衣兜里有钱。)
看完严烈才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衣服,不过这会早已换成了医院的病号服。
“连长您是在找什么吗?”
话说完昨晚严烈穿的衣物和被剪烂的军装就被小战士从床底下全给拿了出来。
“您的的东西都在这了,至于您的那把枪,安全起见我们部队已经给代为保管了后续您可以过去办理交接手续再领回来。”
严烈点点头,看了眼被剪烂的军装,又伸手摸了下那身看起来不便宜且还崭新的衣服看着手里纸条没再说话。
下午时分,严烈部队那边的人才赶到医院。
“营长,团长,你们怎么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