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上辈子孟小麦就连自己输液都没有过,更不要说扎针了。
但还是抚平情绪握着严烈的手试探地把针扎了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
在第三次把针扎进去孟小麦才看见了管子里的回血。
针刚扎好就听到了空间外面阿彪的声音。
没有管外面阿彪是如何的着急,孟小麦只沉下心来,处理床上伤情严重的严烈。
调节好葡萄糖的流速,又找来了剪刀,开始剪严烈身上的衣服。
从上衣到裤子,从里到外全都给剪开,伤口处衣料早已和皮肤粘连在一起,孟小麦只能把衣服用井水打湿一点点慢慢剥离。
全都弄下来扔掉孟小麦才重新打来了盆井水拿着大堆干净的棉球开始处理严烈身上的伤口。
大腿上一个红肿的血洞昭示着严烈所受的是什么伤。
摸了下腿后没有对穿伤,想来子弹还是留在体内的。
对于取子弹孟小麦肯定是不会的,只能拿井水一直冲洗伤口。
擦完后,给伤处敷上沾满井水的毛巾又开始检查其他地方。
同一条腿,不光是大腿上受伤了,脚底更是不知道让什么给扎了个对穿,脚底脚面都有伤口,只不过没看到是什么扎的,想来是严烈自己给拔掉的,只是没来得及处理伤口。
这个情况就算是孟小麦没什么经验也知道严烈肯定是失血过多晕倒的。
清洗好两边伤口,又给裹上沾满井水的毛巾赶紧又开始继续检查。
身上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大伤了,就是手脚面部耳朵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溜着组织液的冻伤。
挨个处理完身上的冻伤,再直起腰孟小麦觉得自己好像是给对方洗了个澡一样。
身下的床单褥子也早已湿透,抓紧时间赶紧换了褥子,又给挂上一瓶新的葡萄糖给盖好被子孟小麦才赶紧出了空间。
等到外面才发现自己之前掉落的地方早已被阿彪给搜查过,多了好多脚印。
手脚并用爬上坡。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孟小麦举起枪,对着天上就是一枪。
片刻不知道是哪个方向同样传来了枪声。
孟小麦没动站在原地等着,没一会就看见了奔跑而来的阿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