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见了孟大伯没想到下午就见到了常大夫。
得到常大夫捎口信,孟小麦下午下课就先去了常大夫那里。
腰杆笔直的常大夫做了一桌子饭菜几人边吃边聊。
“常大夫,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饭间孟小麦率先开口。
常大夫放下手中筷子看了眼自己住的四合院。
“谢谢你让我在这住了这么久,我这两天就要搬走了!”
“搬走,搬去哪?”
闻言常大夫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笑意。
“前段时间政府就把我们之前的宅子铺子都归还给我们了,那会你不是还让我千万不要卖吗?”
“我当时听你的没卖但也没敢直接住进去,这不是看现在形势越来越明朗了,想着那毕竟是自己家还是搬过去住比较好。”
“那这可是喜事啊,到时候办不办乔迁宴,办的话可一定要通知我啊!”
常大夫连忙摆手,“什么乔迁宴不乔迁宴的,虽然形势明朗了但我们这种身份还是要低调的,等搬过去了你随时来就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种事情孟小麦知道多说无益只能用时间治愈。
“行,那我也把上月药膳馆的分成让他们算一下给您送过来。”
“分成就算了。”之前说好的分成常大夫直接拒绝。
不等孟小麦多问常大夫继续开口。
“我是给了你一些方子不错,但那都是些寻常方子,你我心里都清楚你药膳馆的东西可不是单单有方子就能做出来的。”
“这些药膳方子随便那个大夫也能说上几个,就是不知道的尝上两次也能尝出方子里都有什么。”
“而且你之前给的已经很多了,完全够这些方子的钱了。”
“不给怎么可以,这可是我们之前就说好的。”
孟小麦不赞同道。
常大夫再次打断孟小麦。
“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我们爷俩除了一间破草棚子什么都没有,现在我们家东西差不多还回来几成不缺你那点分成。”
说着摇了摇桌上瓶子里只剩一瓶底的药酒。
“分成不要可以,但以后这药酒你可得给我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