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同样抓住了孟小麦话中的漏洞，听孟小麦话的意思只是在怀疑自己睡醒后有没有清醒，完全没有怀疑自己自始至终都没醉。

权衡利弊程风还是决定认下孟小麦的话，点点头。

“也不是睡醒就清醒了，就刚站起身被风吹了会慢慢就清醒了。”

“是吗？”

“是的。”

程风肯定的用力点点头，虽然孟小麦不怎么相信，甚至她怀疑程风在空间的时候就醒了，现在有可能已经发现了空间。

不过孟小麦也没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管程风有没有发现空间都不要紧。

直觉和事实告诉自己，程风这个空间升级者跟空间有着某种莫大的联系，而且对自己也没什么恶意，总有一天程风也能在空间进出自由。

不过到底有什么关联孟小麦暂时还没想到。

直到回去知青点女生宿舍孟小麦脱了衣服擦洗身体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肩膀上的牙印越看越熟悉。

平时在空间洗澡的时候光线都是很亮，牙印看上去就是牙印，没什么特别 的。

但在这昏黄闪烁的煤油灯下，肩上的齿痕忽隐忽暗，光影晃动，两排齿痕看上去也有些变形，这让孟小麦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打湿毛巾来回的在齿痕上擦了几下，突然孟小麦灵光一闪就想起了着齿痕像什么了。

井！

对就是井，空间的那口井。

凑近了煤油灯一点，孟小麦仔细的把肩膀齿痕上的牙印数了几遍数清楚。

上排有八颗牙印下排有十颗牙印，每颗都那么清晰可见。

一共十八颗牙印，数清楚后孟小麦顾不得自己还在擦洗身子，闭上眼睛就去感受空间。

空间景象在孟小麦脑海里徐徐展开，精力集中到井边，又仔细的数了数井沿的青石砖。

数了几遍后孟小麦才确定，井沿一圈的青石砖也是十八块。

之前孟小麦看着这大小不一的青砖还在想，为什么这么厉害的空间挖个井都凑不出一点一样大小的砖，而且这些砖还码的不整齐，好像是分了两派一样左派和右派之间谁也不挨着谁。

这会孟小麦是知道了，这哪里是凑不够大小一样的砖，码不整齐，这明显是按照牙齿大小排列而排列的，上排牙齿和下排牙齿能连在一起才怪。

这一发现让孟小麦很高兴，就说嘛，为什么这空间只有靠近程风才能扩大，原来这空间就是人家给自己的。

但是孟小麦突然想到了一个比较恶心的问题。

如果井沿的青砖是程风的牙齿，那么井水是什么，不可能是程风的口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