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自己憋成忍者后,来授课的夫子才终于姗姗来迟。

夫子抬眼望去,只见那些本该坐于课桌前的弟子们个个聚在后面,争先恐后的围观着什么。

除了正一脸乖巧坐在自己面前的慕羡安。

他咳嗽了好几声,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回荡,然而这似乎对后面的弟子们没有任何触动。

他又不满的敲了敲桌子,可后面的那些弟子们却仿佛没听到一样,直接把他当成了空气。

夫子一怒之下怒了很多下,他正想发作,结果在看到被围着的那人后,顿时眼前一亮,直接上前把围着的弟子一屁股挤开,拉了张凳子开始和顾于欢搭话。

“是小箬玄啊,近来可好啊?”

“你那个什么病好了点没有啊。”

“怎么来我这听课了啊,夫子我啊,真的好高兴啊。”

“你这次听完课回去能不能替我在宗主或者欧阳峰主那说说好话,提携提携我呗……”

狂热程度就像猫看到耗子。

“我很好。”

“我没病。”

“陪师弟。”

“没问题。”

他看着外门已经敲了好几下的古钟,干巴巴道:“夫子请上课。”

“我是来陪师弟上课的,夫子千万不要因为我耽误大家上课了。”

赶紧上课吧,真的受不了了!

“哦哦,好。”

夫子也听见了上课的钟声,见顾于欢实在没什么想说的了,立马又恢复了以往的威严,对着那些还想叽叽喳喳的弟子骂道:

“看什么看,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赶紧给老子滚到座位上听课去。”

然后就讲了长达一个半时辰的剑道理论,期间还时不时往角落的顾于欢身上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