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哥放她进去了。
进去前,小瓷说了。
她一定会锁门。
“矫情什么,过了这几天,你就是老子的女人。”
横哥冷笑。
“不可以锁门,那我不。”
小瓷一步不让。
横哥看她,半条裤子红了,不耐烦地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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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
……
左手新伤加旧伤,情况很糟。
美工刀割的口子还在护理期,小瓷每日勤换敷料,因为受了压迫要做饭,所以她会在外面多缠一圈防水绷带。
现在绷带脏了,她不敢拆掉,怕脏了里面,导致伤口感染,功亏一篑。
孟沅浠自杀,伤的很深,到大动脉。现在,整副铐子的重量都压在上面,小瓷吃不消,不得已拿另一只手托住。
锁门,脱裤子。
一身的血,让她无所适从……
脏成这样,又换不了裤子,怎么擦都没用。
垫卫生纸不行。
等会湿了,不透气,更不舒服。
小瓷没辙,随便处理了下,洗手出去了。
“去这么久,没打什么坏主意吧?”
横哥疑心比以前重。
小瓷虚弱自嘲:“我这样子,能打什么坏主意。”
横哥重新给她锁上。
“你乖点,我不把你送给别人。”
小瓷没话说了。
她不想被送人,也不想被留下。
她会想办法出去。
很晚了,横哥要睡觉,临走叫人给她送来两条毯子。
毯子是新的。
没有他们身上那种臭味。
小瓷铺了一条在地上,另一条,当被子,盖在身上。
她可以躺下。
但,手铐锁住的地方,距离地面半米高,躺下会扯着手腕,左手负担不了,所以,她选择靠墙坐好。
还有两小时天亮。
小瓷没睡意,小腹越来越痛,整个人虚弱无比。
想到自己现在处境,她不由发笑。
轻轻的,听不见声音。
只嘴角扬起一抹冷嘲。
呵,真是。
还不如以前呢。
以前。
以前她也是哪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