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那天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严哥,喊的我鸡皮疙瘩就出来了。你不说清楚,今晚你就睡这里。”
“好了,别为个不想干的女人生气了,我可舍不得,他就是我一个战友的妹妹,给他介绍了一个工作,那个战友之前在战场上牺牲了。”
“不会是为了救你吧。”
“我是那么没用的人吗?只是我之前跟她的关系不错,他临死之前让我稍微照拂一下,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跑到了我们单位当实习医生,不过我很快就把她弄到外面的医院里面去了。”
“他言外之意恐怕不仅仅是照拂这么简单吧,估计还是想让你把他妹妹给取了,这样看来,你那个什么兄弟也不是什么好鸟。”
“沈玉!”严景琛吼到,“你什么时候说话也学会了那些女人的口气。”
突然被严景琛吼了一声,沈玉被吓愣了,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严景琛,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这还是两人结婚以来,沈玉第一次见到严景琛这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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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在了,你至于这么说他吗?”
“我怎么就不能说了,他做得出来还不让人说吗?他家里难道就只有一个妹妹相依为命,需要临终托孤吗?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严景琛用手指着沈玉。
“怎么,被我解开了真相了,你就不甘心了。你要喜欢那个娇滴滴的女人,你去啊,你去找她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那个女人了。”
“你是没有,你没有她能随意的进出军区,那天晚上的场景恐怕不是一次两次了吧,我还在心心念念的想着你,结果你却在这边享受美人恩,很爽是吧。”
“你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那你去找你善解人意的蒋妹妹。你走,你给我走。”沈玉哭着对严景琛吼到,然后一个人跑回了房间,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玉儿。”严景琛是冲动,但是也确实把沈玉看的很重要,看到如此歇底斯里的沈玉,严景琛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玉儿,开开门,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凶你。
“你滚。我不想见到你。”
“玉儿,我错了,你别哭,你身体不好,哭久了伤身。”
“我不要你管。你给我走。”
“好好好,我走,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叫我哈。”
严景琛一直在外面守着,直到被部队的人叫走,临走之前,还在门口跟沈玉说了一会儿好话,可以沈玉却一句都没有回他。
“我找去办公室了,晚上等我回来做饭哈。”
严景琛在房间门口又站了好一会儿,仍然没有听到沈玉的回声,只好转身离开了。
沈玉和严景琛的这次不愉快来的莫名其妙,可是结束的却很艰难,都是家里的大爷,突然杠起来,两人的关系就进入了僵局。
晚上回来的时候,屋里已经一片漆黑了,严景琛拿着食堂里面的打回来的饭菜,热了一下,然后去叫沈玉,结果门敲了半天,话说了好些,但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本想破门而入的,回想起中午的时候沈玉的样子,严景琛就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于是沈玉在房间,严景琛就在外面的简易沙发上坐了一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天亮,严景琛仍然没有等到沈玉从房门里面出来,还是穿着厚重的军大衣去了办公室。
沈玉自己也进入了死胡同,所以在严景琛离开之后,沈玉就坐着车离开了部队,去城里了。
上次沈玉生气败了严景琛一半身家,这次生气,她也没想继续败家了,就想出来走走,透透气。
腊月的齐齐哈尔,其实没什么好看的,除了雪还是雪,就没有其他的景色了。
沈玉一个人走在齐齐哈尔的街道上,雪风使劲的往身上刮,哪怕穿了羽绒服,军大衣,仍然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点的暖意。
“我这是找罪受,非要出来受冻。”可是沈玉又不想这么早回去,就这样漫无目的走着。严景琛下班的时候回家看到房门打开,屋里屋外一个人都没有,一下就慌了神。
最后才打听到沈玉出去了的消息,见沈玉的行李都在,严景琛才渐渐的放下心。
不过这个冰天雪地,能去的地方估计也就只有齐齐哈尔,与其一个人在家里了,还不如去接一下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