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第二天，沈玉和沐歌是分开行动的，两人一人去一个厂。这次沈玉但是进了厂，也见到了人，不过人家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虽然没有像昨天那个人那么直白，但是眼神也不太好看就是了。

“抱歉，打扰了。”沈玉知道这样也谈不下去了。

“不着急，坐下来嘛，没有谈怎么知道成不成，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

“不用了。我还有其他事，就先走了。”沈玉有一种被人当成一盘肉盯着点的感觉，浑身鸡皮疙瘩。于是沈玉提着包包就往外面走。

“沈小姐，我可以给你100块钱一台。”

“条件呢？”沈玉站在门口，直接问到，自古便宜都不是那么好占的。

“不知道沈小姐是否赏脸一起吃个饭？”

“抱歉。”

沈玉加快了往外走的步伐，这个感觉有点像上辈子被人当成货物转卖时，那些人审视的目光，让沈玉觉得无比的窒息。

“姑娘，当心。”沈玉因为走的太快，所以撞到了前面的一个中年男人。

“对不起，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一个小姑娘装一下我，我能有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厂区里面不要奔跑。”

“是。”

“你是哪个车间的？我没见过你呢？”

“我不是工厂里面的人，我是来谈合作的的，不过……”

“没谈好是不是？”看到这个小姑娘过来的路，莫刚知道，他大概是跟什么人谈了，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姑娘，这种样貌出来谈合作，很难不让人有其他心思。尤其是那个狗屁主任，就差色字上头了。只不过稍微给自己披了一件外衣而已。

“是。”

“你要来买机器？”

“是，我们姐妹几个准备弄个厂子，其他差不多都弄好了，就差机器了，我们去过几个地方，要不是价格太高，就是量不够，还有……”

“还有一些人故意为难使坏，对吧。”

这年头女人出来谈生意本来就难，虽然宣扬的男女平等，女人能顶半边天，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其实大部分国人内心还是有男女差异的，当然有些女人毫无底线的，但是毕竟是少数。

“我是这个厂的厂长，我可以跟你谈，就看你敢不敢跟我去我办公室谈。”莫刚用戏谑的口气对着沈玉说。

沈玉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浑身透露出一丝丝的正气，虽然如今装出色眯眯的样子，但是眼神确实很清明的，而且她从这个人的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父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