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献唇角有些难绷,“谢决啊谢决,我是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谢决白了他一眼,“我只是想快点发鲭把鲛珠还给他。”
“嗷嗷。”单献被空气呛了几下,“也对也对,江司却失去生命体征的时候你都快哭抽过去了,确实也不应该。”
“……”
谢决叹了口气,“确定是假性发鲭?我可以走了?”
单献抬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下,“不急,我抽一管的。”
血液分析需要二十分钟,谢决去了江司却的病房,不知道他的小鱼今天有没有想起来。
病房内的东西很单调,全是纯一色的白,桌椅装饰全都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灵堂。
谢决之前精神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完全没注意到,如今看到不免蹙眉,这也太不吉利了。
打开门的瞬间,病床上的人抬眼看来。
江司却正在吃午饭,安安静静地坐着,白色短发还翘起一撮。
病号服穿在身上有些松垮,最近这些天应该是瘦了,只是脸上倒看不出,还是和之前差不多。
谢决站在门口一时有些不愿打破眼前的景象,他不知道江司却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怕对上他懵懂疏远的眼神。
虽然他知道单献肯定在努力寻找让江司却恢复的办法,但他还是会忍不住乱想。
万一没恢复怎么办?
仔细想来,他甚至不太能确定江司却到底喜欢他哪一点。
如果能知道,他还可以让江司却再次喜欢上他,可现在问题是毫无头绪。
不对。
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
江司却喜欢毛茸茸的尾巴。
“谢执行官?”
床上的江司却探着头看向门口,眼神有些迷茫,“您在门口干什么?”
谢决被发现,倒也不躲,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叫的这么生疏?”谢决揶揄道,“之前你都是叫我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