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问题。”单献看着检测报告,“按理来说不应该失忆的,要不我问问司珩?或许是他们族群体质特殊呢。”
谢决沉默着没说话,想握下江司却的手让他别担心,但看到他疑惑无辜的眼神又把手放在了床边。
这是什么道理,和自己的伴侣竟然生疏到手都不能拉一下的程度。
天要塌了。
江司却听不到谢决的心声,如果能听到他一定会高喊,你的天才没有塌,我才是真的塌了。
如果他的听力没有问题,谢执行官说的是伴侣!
他是谢执行官的伴侣?!
怎么会?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医生为什么会想到去问哥哥,还说什么族群。
难道他的身份暴露了?这个医生知道他是鲛人?!
江司却想着抓起被子看了一眼。
!!!
他的裤子!
怎么都被崩开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在住院过程中可能切换过鱼尾?
江司却有些紧张的完全坐起,扯得连接在他身上的感应线发出示警。
谢决连忙按住他的肩,“你干什么?”
江司却戒备的看着他,“你们要干什么?研究我吗?”
谢决闻言愣了下,按在他肩上的手挪到他脑袋上揉了几下。
“别怕,你是我伴侣,我们很相爱,不会研究你。”
谢决怕他不相信,转头催单献给司珩打全息视频。
许是谢决的话太沉,行为举止也亲昵的像是习惯,江司却稍稍安心了一点。
玻璃般泛着金的眼瞳盯向单献。
单献认命给司珩弹视频。
嘀嘀嘀——
等待接听的铃声持续响着,直到自动挂断。
单献咦了一声,顶着江司却的注视再次拨打。
还是同样的无人接听。
单献无力吐槽,“难道研究总部已经缺人到这种程度了?司珩被监管还要参与研究?放个假可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