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结巴,我只是结巴。”
宿觉礼:“……”
重新定义结巴。
有了鹦鹉带路后果然好走了不少,也就一分钟,便看到了更为正式的墓碑。
一堆凸起的土丘包围着一个高达两米的土丘,最中间是一道紧闭着的门。
门上花纹繁复,呈现暗黑色,可奇怪的是上面却是光洁如新,几乎没有沾染任何外界破败。
那鹦鹉连忙解释:“这道门是距离您们最近的一扇,刚升起来的,刚升起来的。”
宿觉礼纳闷了,怎么前面那句不重复,还是个选择性结巴鸟。
轰隆——
鸟音刚落,那门便震颤着向内打开。
尽管外面天色并没有多暗,但这片区域一直都是阴天状态,此刻暗门大开,里面的灯光像洪水决堤般涌了出来。
谢决扬了下下巴,江司却会意,走在最前面。
这是大佬入场的必备氛围。
六人入场,身后的门瞬间消失,邢久回头查看,竟看不出任何痕迹。
五步左右就有侍应生端着香槟欢迎入场,嘴里叫的都是奚觉这个名字。
“奚先生,您的房卡。”侍应生递上三张黑金卡片,“祝您玩的开心。”
谢决眼神也没给,香槟也没接。
宿觉礼跟他爹时常参加一些贵族夜宴,顺手就把东西都接了过来,甚至还露出一个游刃有余的笑:“辛苦。”
一来二去,倒也十分和谐。
有专门负责引路的侍应生走在前面带路,就在去房间的这小段路途上,有许多人向谢决打招呼。
都叫他一声“奚先生”。
这让江司却想起两人第一次相遇,奚觉这个身份好像还没如今这么唬人。
当然,那会儿还是唬住了假扮塞尔斯的闻泠。
江司却有些好奇,谢决到底顶着这个身份去过多少非法场所。
又或者在这个身份下面编造了多少不法事件。
不然,怎么会像今天这般如入无人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