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赫伯特的追求方式十分错误,是个人都不会被他打动,本不该在意,但谢决却做不到。
这种感觉十分奇特,就那种明知道盘子里的是咖喱,但还是会产生这玩意到底是不是屎的想法。
于是,谢决将赫伯特的房间安排在隔壁。
刚一进去,谢决就反锁了阳台的窗,他觉得赫伯特可能能干出半夜跳窗的离奇事情。
江司却看着他警惕的环视,笑着去洗澡。
不知道谢执行官怎么想的,但……他好像把赫伯特当成了情敌?
江司却在浴缸里泡了会儿尾巴,整个人都舒服的往下沉。
谢决在外面等了会儿,时间稍微有点久。
他敲了敲浴室门,没想到江司却根本没锁,手刚放上去就开了条缝。
谢决打了声招呼推开门进去。
果不其然,江司却又在浴缸睡了过去,甚至连尾巴都没收回。
谢决叹了口气,将鱼从浴缸里捞出来。
尾巴实在太长,他只好团了团一起抱在怀里,从浴室到床边就这几步路,走过去之后谢决衣服湿了一大片。
谢决将他放在床边,用最大号的浴巾给他简单吸干身上的水珠,自己也去冲了个澡,上床抱着江司却入睡。
当然,该干的事情他没忘记,精神力外泄一整晚。
其他人可能没什么感觉,但赫伯特感知非常强烈。
这么长时间的精神力波动,是做了吧。
呜呜呜,是吧?
他睡到半夜,酸到找妈妈。
他妈最近正在路演,正好在接受采访,终端没开,完美错过了自己儿子的伤心倾诉。
赫伯特更难过了,枕头都湿了一小块。
第二天早晨众人在星区总办集合,其他人都容光焕发,唯独赫伯特苦着一张脸,眼睛看着还有些水肿。
邱桐递给他一杯咖啡,玩笑道:“失恋了啊。”
赫伯特转头瞪着他:“你算算不就知道了?”
邱桐还真站在原地放空了两秒,拍了拍他的肩:“我只能告诉你,谢执行官和阿却那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你真撬不动,换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