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眼前人低下头。
唇瓣贴上,江司却自然而然的闭上了眼。
谢决不想讨论这些不重要的事情,在回到完全属于自己的房间时,他只想接吻。
想让眼前的小鱼张着嘴呼吸、闭着眼哼唧、再过分一点,就是满室珍珠乱滚,脊背碾压在上,留下几个圆形印子。
……
江司却使不上力,双手胡乱抓着,像是海上漂泊无依的孤岛。
卧室橙红灯光亮了一夜。
直到和天边探出的朝阳呼应,江司却才仿佛大梦初醒,他清晰的意识到,原来这就是谢决所说的——新婚夜。
……
翌日清晨。
闻泠毫不掩饰的询问谢决带给单献的特殊试剂是什么,并要求他再次上交。
谢决回复:先皇所托,成分不明,已全部上交。
闻泠没再回复。
等江司却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他的头发看着比平时炸毛很多,眼神也还处在涣散中。
等看到时间,他才恍然大喊:“婚假总共也就七天,我竟然浪费了近一个白天。”
说是大喊实际根本没喊出来,他的嗓子不支持大喊这么高能耗的行为。
谢决怕江司却醒来找不到人,特地在卧室阳台支了张圆形小桌,用来办公。
江司却气若游丝的喊声触发了他的服务机制,立刻就起身掀开窗帘进来:“喊什么呢?小哑巴鱼。”
他接了杯45度恒温水递给江司却。
江司却接过咕噜咕噜喝完,他确实有点脱水。
昨晚做到最后连鳞片都干到开始发白。
盐渍小鱼干。
江司却嗓子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感觉肿了一样,说话声音都变调。
他喝完水,拒绝了谢决的搀扶业务,一个人晃悠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全身,昨晚的记忆又开始浮现。
谢执行官低垂着挂着水珠的睫毛,蓝灰色幽深的眼瞳,以及情不自禁地勾唇蹙眉。
而且谢执行官也不是只会骂人,他还会夸人。
“小鱼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