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觉礼惊慌之下喊了声邢久。
对方闷着声音应了,尖牙抵在宿觉礼脖颈,感受他急速跳动的脉搏。
“你,你是想咬我吗?”宿觉礼有些害怕,“咱打个商量,之前的事都算我错,现在开始你想让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咬我行不行?你咬人还是挺疼的。”
温热的呼吸萦绕在颈侧,稍有些粗重,似乎带着压抑的妄念。
宿觉礼这一句话说完,本来紧张快要跳出来的心莫名开始乱跳。
不再是害怕的那种,而是其他的……
不行,改天得去体检一下,他可能被邢久咬坏了,什么有毒物质感染了他。
“我现在只想咬你。”邢久说,“有办法能让你感觉不到疼。”
艹!
宿觉礼不懂邢久这莫名其妙的干架方式,只得强装镇定:“怎么不疼?”
尖牙缓缓压下,刺破皮肤表层。
宿觉礼身体僵直,不敢再动,他听到邢久哑声道:“你试试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
宿觉礼明显感觉到颈间一阵刺痛,他刚想骂人,下一瞬这抹刺痛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仿若不受控制的心跳。
全身都像是被火堆炙烤。
宿觉礼感知被放大,感受到炙热的体温贴着自己,越来越没有距离。
湿热的气息从颈侧往上,最后卷上舌|尖。
几分钟后。
皮带卡扣咔哒一声。
风很冷,远处时不时传来轻微笑闹声,松树林四季常青,在夜里交颈低语。
“你干什么?”宿觉礼察觉到邢久的意图,有些紧张的攥着裤子。
急促的呼吸突然一凛,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啪的一下挣开。
“你知道我在做什么?”邢久喉结微滚,“为什么不躲开?”
宿觉礼有些头晕,摸索着扣上自己的皮带。
“我是傻子吗会不知道?”宿觉礼也哑的厉害,“你亲人怎么这么凶?我想拒绝也没机会啊。”
邢久平复了下呼吸,往后退开:“对不起。”
“对不起。”
他反复说着,但不带情绪的言语听起来并没什么诚意。
宿觉礼摸了摸脖子,又是那个地方。
他不免有些纳闷:“你为什么老咬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