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觉礼糊了把他的头发,“感受到了,非常公式化,套公式做题就是快。”
“哎,那谁呢,邢久不来接我?”宿觉礼往旁边瞅了瞅,“不就上次控诉他咬人吗?怎么生气到现在?”
江司却纳闷,“你告诉他你转调的事情了?”
宿觉礼:“没啊。”
“我没告诉他,他就不知道吗?”宿觉礼:“那个邱桐不是也被选上了,他就没算一卦?”
江司却眨了眨眼,“他最近给邢久算了一卦。”
“算的什么?”宿觉礼问,“什么时候摆脱贫困吗?”
“不是,算的情感。”江司却说:“邱桐说他喜欢的人是个傻子。”
“就是那种对别人感情很敏感,但对自己感情异常迟钝的人。”
“哟。”宿觉礼揽着江司却的肩往前走,随意道:“那邢久怎么说?”
江司却想了下,模仿邢久很凶的说,“对,他就是傻逼!”
宿觉礼:“9,第一次见这么形容自己喜欢的人的,6翻了。”
江司却恍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怎么感觉邱桐的形容这么熟悉呢?
是不是……
他侧眼看了看宿觉礼。
嗯……
好像每条都很有指向性。
今天是这周训练的最后一天,江司却和宿觉礼挤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在西雅星第一军校那会。
江司却没坐悬浮车,和宿觉礼吹着冷风在夜里并肩走着。
“哎,你说你都要结婚了,我以后是不是就不能这样天天粘着你了?”宿觉礼看着自己的影子,有些萎靡,“谢执行官跟个醋缸似的,不会一言不合再把我调走吧?”
江司却正拉着自己的毛衣袖子,企图能让它更长一些。
听到这话连忙停下了动作,“不会啊,谢执行官也会和你一起玩的。”
宿觉礼看了他一眼,“你的艺术呢?这会儿不应该说,“不会的,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吗?”
迎面一阵风来,江司却吸了吸鼻子,“哦,冻成傻逼了。”
“啧。”宿觉礼敲了下他脑袋,“别学脏话啊,我为了你都不怎么说脏话,你这跟谁学的?”
说完,他又想起什么,“哦,邢久说的啊。”
江司却可以肯定,宿觉礼这句话尾音下降了,听着有些突然走神的感觉。
“邢久还是没跟你说话吗?”江司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