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像是安心了一般,没了声音。
半小时后。
浴室门打开,江司却裤腰带都没系好就冲了出来。
“讨到说法了吗?”
谢决仰头看着他,视线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你猜。”
“怎么说的呀?”江司却坐他旁边,“在训练区贴上闻泠与狗不得入内吗?”
谢决略微讶异,“你还挺敢想。”
江司却笑了两声,眼中满是期待,“所以到底是什么说法?”
谢决:“今日说法。”
江司却:“?”
“我看看你胳膊。”谢决说。
江司却回来后自己用冰敷过,期间单献已经来过,给他上了药。
不知道是伤的特殊还是什么。
明明只是小臂受伤,单献却将固定器从手腕延伸到大臂,江司却现在整条胳膊都直进直出的,完全无法弯曲。
谢决掀起他的衣袖看了看,光看包扎方式还是挺严重的,但实际上单献给他发了消息,说是轻伤,正常人五天就可以痊愈。
谢决想起江司却之前受伤,好像比正常人好得慢。
“我记得之前看关于鲛人的那份研究资料里,你们这个族群的疗愈能力都非常强。
但为什么我感觉你每次受伤比普通人好的还慢?”
江司却伸着胳膊,被问到了敏感点上,他刹时抬手,手指擦过谢决的下颌。
谢决:“……”
不想说就不说,打人是几个意思?
江司却直着胳膊愣在原地,半晌突然笑了出来。
“我想把手收回来来着。”江司却笑到声音都带着颤,“没想到拍你下巴上了。”
谢决屈指轻弹了下他胳膊上的固定器,“不要逃避问题。”
江司却收了笑意,“好吧,是因为我的鲛珠丢了。”
他说完后眨了眨眼,往谢决身边又靠了靠,吸了吸鼻子道:“你要帮我找鲛珠吗?谢执行官。”
谢决斜睨他一眼。
真会装可怜。
不知道又是跟谁学的。
与此同时。
预备役宿舍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