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王爷们都战战兢兢地清理着自己的尾巴,生怕被皇上抓到把柄。
几位成年皇子各自埋怨,不知道是哪个兄弟动的手,也不打一声招呼。
邢玉灵跪在贾母身后,眼泪不停的流,随大流在那里哭,也真心实意的为那个男人守灵。
贾母跪在第二排和国公夫人们一起哭灵,浑身疲惫的捶了几下膝盖,又继续的哭灵。
有不少命妇老夫人撑不住,身形摇晃,晕倒在地,被宫女送到隔壁让太医把脉。
保龄侯夫人看到贾母身形有些不稳当,急忙伸手扶住她。
“姑姑,要不您就告病吧?这样撑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保龄侯夫人担忧地说道。
贾母努力眨动着眼睛,似乎想要保持清醒:“这才第一天呢,怎么告病?我至少得坚持到第二天、第三天……”
“可是现在的情况如此复杂,万一因为身体不适而引发更大的问题怎么办?”保龄侯夫人忧心忡忡地看着贾母,还将眼睛瞪了一眼在旁边的邢玉灵,仿佛看不上眼这个继室。
她当做看不到似的,低头小声的哭泣,没去搭理这她们。
邢玉灵有些可惜水澋还未曾见过儿子。
他留下的暗卫势力都留在了她手里,并且儿子身边的人全部换成女暗卫在明处保护。
水澋是自己服毒自杀的,知道自己死后,父皇对他的愧疚会保护好东宫女眷,还有两个子女。
一天的哭灵结束后,众人疲惫不堪,命妇们整个人滴水未尽的饥饿难耐。
贾母浑身颤抖的在邢玉灵搀扶下离开了皇宫,坐上马车回到了荣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