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早上起床陪自己跑步做体能锻炼,晚上睡觉前会练瑜伽,每天和韩老认草药学中医,跟在艾婶子身边学料理……
还有她娇娇软软在自己耳边哭唧唧,说体能训练太苦,撒着娇要求把训练内容减少一些。
然而第二天起床,她又像打不死的小强斗志昂扬不屈不挠,坚持把所有训练全部完成。
想起裴梦泽娇娇软软的唇,滑嫩光滑没有毛孔的瓷白肌肤,以及白里透红粉嫩嫩的脸蛋……
燕宸南瞬间心猿意马起来,如果不是在火车上不方便,他都想立即冲一个冷水澡。
他揉了揉心口的位置自我安慰:
小女人在村里混得如鱼得水,临出发前自己还上山给野兽们上了一课,应该没什么危险,自己就是想她了。
坐在对面的女同志终于还是受不了燕宸南满满的荷尔蒙气息,忍不住出声询问:
“同志,我叫王芳,是华夏日报的外派记者,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呀?”
燕宸南连眼角余光都没给那位女同志,依旧看着窗外的风景,眼里却是裴梦泽的一颦一笑。
王芳……
她已经介绍自己是报社记者,换其他人早狗腿地巴结她了。
这是第一次王芳说话遇到不搭理她的男人。
如果说刚才搭讪只是因为燕宸南太帅,那么现在彻底勾起了王芳的征服欲。
旁边的邢航智用手肘碰了碰燕宸南的胳膊:
“老大,人家记者同志跟你说话呢,你和人家聊聊呗,说不定这是个上报纸的好机会。”
燕宸南瞥了一眼邢航智心说:
这小子上辈子可是记者和狗仔们竞相报道的目标级人物,出门恨不能带个头套把脸全部捂起来,看到记者立即绕道走。
现在居然鼓励自己和记者搭讪,争取上报纸的机会,还真是……
“唔……”
燕宸南心脏突然如针扎般揪痛,额角大滴大滴汗珠滚落。
“老大,你怎么了?”
邢航智忙扶住燕宸南满眼担忧,王芳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把自己的水壶递给邢航智关心道:
“这里面是红糖水,给这位同志喝一点,说不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