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时秋把罗雯锦送进她的牛棚,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特别嫌弃下山这段路太近,十多分钟就到了,他还没抱够呢!
罗雯锦推了推耿时秋,自己也往床后退了退,直到退无可退才红着脸局促道:
“我没事儿了,谢谢你。”
言下之意:你快走吧,别让人继续误会下去了。
耿时秋听懂了,但是怎么舍得离开?
舔了舔唇厚着脸皮在罗雯锦旁边坐下,试探着把手放在她脚踝上拿出药酒道:
“刚才在山上怕弄疼你没敢用力,我给你再上一点药,让药酒充分吸收才能好得快些。”
“不……不用……你快走吧!”
罗雯锦的脸已经熟透,拒绝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耿时秋很想学习燕宸南再进一步,可惜有贼心没贼胆,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药酒起身,结结巴巴答应:
“那……那……那好吧!”
他的心已经跳出嗓子眼儿,明明结过一次婚,却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
以前的婚姻是父母安排的,耿时秋和前妻只见过一面就直接举办婚礼。
婚后他忙工作长期待在实验室更是聚少离多,接到下放通知,前妻立即提出离婚,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从来没体会过什么是爱情。
现在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