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裁缝和物理学家罗雯锦互相看了一眼,没反驳算是默认了。
贺巧匠双手环胸低头沉默,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算是默认。
裴梦泽摆手:“嗨,晚上除什么草呀,又没有手电,摸黑拔错玉米苗还会被处分,完全没必要。”
“那怎么办呢?”
众人异口同声,每一个人的眉心都能夹死苍蝇。
裴梦泽让大家靠近一些道:
“咱们都是靠脑袋吃饭的,为什么要和知青们拼体力呢?”
大伙儿一愣,说得好有道理,耿时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问:
“你想怎么做?”
裴梦泽转头问韩神医:“您老有没有除草的中药配方?就是那种喷洒后,草会快速枯死,玉米却能完好无损的配方?”
众人恍然,耿时秋一拍巴掌,暗嘲自己:
“真是被关糊涂了,以前研究过含有二硫酸甲酯的除草剂,确实可以试一试。”
韩老仰头哈哈一笑:
“丫头,你这脑子怎么长的?含有除草毒素的植物,也许山上还真有!”
王建业远远看着晒谷场的几人,不抓紧时间去玉米地除草,却围在一起嘀嘀咕咕,一会儿愁眉深锁,一会儿强颜欢笑。
他摇头失望溢于言表:
“那些人肯定关傻了,这个时候还不下地,这场比试住牛棚的人输定咯!”
王建业摇头,目送一群人往牛棚走。
不对,等等!
他们在往牛棚走?
玉米地与牛棚的方向是相反的,他们彻底放弃比试,直接认输躺平了吗?
王建业拔腿就要追,记分员王芳芳拉住他的衣袖道:
“大伯,您别着急呀!凡事讲证据,等三天以后用事实说话呗!”
王建业一甩手愤愤:
“我们村怎么就那么倒霉,分到一群下放分子?隔壁柳树村一个都没分到,每次评优评先都有他们村,咱们只能靠边站。”
王芳低头默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