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没想到在这个小丫头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天黑,牛棚只能借助从窗口射进来的点点光线视物。
大家并未发现燕宸南的异样,韩老接过背篓翻看啧啧惊呼:
“哎呀呀,五味子、白头翁、薄荷、连翘……闺女,你是怎么找到那么多药草的?”
被韩老一打岔,裴梦泽抛开刚才的旖旎心思,一心扑在小福豆的伤情上对韩老有问必答,并手脚麻利地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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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昌莞捏着袖口偏头抹了抹眼泪,视线始终落在裴梦泽和自己的孙儿身上,嘴角挂上浅笑。
认真工作的女人最美,裴梦泽被月光镀上一抹璀璨月华,皮肤更加莹润光泽。
朴素的军绿色衣服都挡不住她的美貌,好似生长在高山之巅的雪莲。
有那么一瞬,燕宸南的心脏漏跳了几拍,很想不管不顾把小妮子揉进怀里,费了好大劲才压下那股冲动。
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起,天边泛起鱼肚白。
裴梦泽直起腰抬手用衣袖抹掉额头汗水,长长呼出一口浊气笑出一对小梨涡:
“太好了,小福豆终于退烧了,额头的伤处理及时,后期小心调理也不会留下伤疤,老祖宗传承千年的中医果然厉害。”
艾昌莞双手捂唇,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突然一把抱住裴梦泽激动得声音哽咽:
“谢谢,闺女,谢谢你,你救了我们家唯一的香火,呜呜呜!如果你再捉到兔子,拿过来婶子给你做。”
裴梦泽:……
哇!大佬也不是那么难以攻克呀!
燕宸南松开环抱的双手,思绪复杂地默默离开韩老的牛棚。
都被逼到这份儿上了,人总该自救一下不是吗?
韩老仰头把蓄满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故作严肃道:
“丫头,别高兴得太早,我昨天讲解药理知识的时候,你为什么发呆呀?”
“啊?”
裴梦泽一头雾水,她发呆了吗?有吗?
忽地,牛棚外传来不少人的说话声,艾昌莞松开裴梦泽抹掉眼泪,抱起小福豆迅速离开韩老的牛棚。
这个时候越低调越好,艾昌莞承受不住小福豆再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