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礼继续回答:
“晚上在庭院练了会剑,便去收集山涧的雪水,替师尊煮茶。”
多么孝顺的好大儿啊!
又是桃花糕又是煮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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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愧疚如同潮水袭来,淹没了朝昭为数不多的良心。
说完这句话后,祁时礼适时抬起眼帘,鸦羽般纤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轻声问道:
“师尊是在怀疑时礼吗?”
那双云岫般美丽的眼眸里映着朝昭的身影,给人一种满心满眼都是她的错觉。
“呜呜呜,我不是人!”
朝昭痛哭流涕:
“我的好大儿对我那么好,我竟然还怀疑他!桶子,你骂我啊,你骂醒我!”
系统:“……”
妈的智障。
朝昭“委婉”地打探似乎让对方明白了什么。
祁时礼神色寥落,眼底隐隐浮现出失落的情绪,
“原来在师尊心里,时礼就是这样不敬掌门的人。”
朝昭再也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桶子!我不是人啊!我怎么可以怀疑我的好大儿啊!”
系统:“……”
妈的,好想死。
接下来的朝昭使劲浑身解数,就差举手对着天空,拿桶子的性命发毒誓,和祁时礼保证自己再也不会怀疑他了。
这才哄回了自己心爱的好大儿。
祁时礼从朝昭那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咚——咚——咚”
沉闷的钟鸣声响起,松韵苍古,余音浑厚,惊得云雀南飞。
那是流云宗代表休憩的钟声。
不远处的主峰之上,穿着流云制服的弟子们抱头鼠窜,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兄弟们快跑!!!掌门来了!!”
神情清冷的青年立在那里,身姿卓绝,静静地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收入眼中。
“命挺硬的。”
声音又轻又低,无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