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昭也不逗他了,接着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好了,你来给我们阐述一下赫拉克利特的神命观。”
郑冬傻了。
什么玩意儿。
在一旁玩自闭的纪星越莫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无数人用实践证明,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比如郑同学老年痴呆了片刻,死也想不起那个名字叫什么,
最终硬着头皮,无比心虚地开口,
“赫…赫拉…法拉…法拉利?”
朝昭:“桶子,你看这孩子,啧啧啧。”
系统:“……”
它都不想拆穿这王八蛋。
继纪星越之后,郑冬成为了第二个被嘲笑的对象。
灰溜溜地拿书挡住了脸后,记仇的纪星越学着郑冬的语气,虚情假意地安慰道:
“没事的,不就丢一次脸吗?反正你也不要脸。”
郑冬:“……”
狗东西。
一个上午的课很快就过去了,下课铃声一响起,这对难兄难弟第一个消失在了阶梯教室,不见踪影。
江隽和朝昭是最后两个走的,
c大校园环境相当好,到处都种满了绿植,郁郁葱葱的,阳光从树隙中穿梭而过,留下了金色的光影,和碎钻似的,一闪一闪的跳跃着。
即使顶着正午的阳光,倒也说不上热,反而透过一股清凉。
江隽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像是雨后的薄荷,有冷洌清凉的质感。
“教授的身体还好吗?”
江隽说的这个教授,就是今天这节西方哲学课的老师了,
因为生病了,不太舒服,所以才让两个得意门生来代课。
老教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