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怕什么?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有甚好怕的?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是再被烧一下,我这把老骨头,怕是熬不住喽,我不怕死,偏怕半死不活的在这世上苟延残喘着,求死不得啊——”
贤王自嘲道。
赵景听的满脸黑线,一股子无名火在心里燃烧,颇有燎原之势。
“两位王兄若是真的这般无聊,大可不必如此惺惺作态地跪在这里,更不必学那些个长舌妇,扰的人实在心烦!”
周雁秦回头轻瞥了一眼,冰冷的话脱口而出。
“你,你这小子——”
睿王脸色一变,正要开口怒怼,冯保宝从殿内走出,打断了睿王的话头,“殿下,皇上请您进去!”
“冯公公,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满朝文武都在这儿候着,父皇连我等兄弟都避而不见,为何独独见这个小子?”
睿王大声质问道。
“不行,你去向父皇禀报,就说本王与诸位兄弟求见!”
“王爷,奴才只是个传话的人,您就别为难奴才了!”
冯保宝满脸难色的说道。
“聒噪!”周雁秦冷嗤一声,拢了拢身上的大氅,也不管身后人难看的脸色,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你这臭小子,你给本王停下——”
睿王脸色黢黑,他虽然落魄了,但是也不是是个人就能踩一脚的!
“你消停一会儿吧,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就别生幺蛾子了!”
贤王一把按住了他,没好气地说道,“你都多大的人了,何必跟个毛头小子一般计较?”
“贤王兄倒是好气度!”
睿王冷哼一声,甩开贤王的手。
这就是一条疯狗!
贤王默默离他远了一些。
而此时太极殿内,周雁秦大步走到皇帝身边,不等皇帝开口,直接上手,拉着他就是一顿检查。
“你这是作甚?”
“你得癌症了?”
两人同时开口,之后面面相觑!
周雁秦心急如焚,死死地盯着他被地龙烘的红润的脸颊,“什么病?太医怎么说?可说了该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