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这么一场乌龙出来,最终以周雁秦和赵景双双被送去洗漱、治伤结束。
再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聚集在了大厅之中,周雁秦环顾四周,冷哼了一声,趾高气昂地坐到了皇帝身边。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人嫉妒我,所以才要害我,可是可惜了,我命大,阎王爷说不收我!”
周雁秦意有所指地看了昭王一眼。
“但是,我昭王兄果然最心疼我,你瞧瞧,在坐的每一位一如往常,只有我昭王兄满脸憔悴,是真真怕我出了事啊——”
“云承弟啊,你能回来就好,自你失踪以后,为兄是日日夜不能寐,就怪当时没能护你周全!”
昭王两眼含着泪光,说的那是一个诚心实意,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感叹好一份拳拳爱弟之心!
周雁秦心想:虚伪!
可人家都这样说了,自己也不能硬怼。
“昭王兄!”表面上,周雁秦感动地一塌糊涂,叫得那是一个含情脉脉。
“云承弟!”昭王哪有不配合的道理?
总之,这场戏,唱的是感天动地的兄弟之情,让人忍不住神往。
直到周雁秦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请求道:“昭王兄,害我的人肯定就在在场的诸位之中,你说会是谁呢?”
“云承弟啊,自你出事以后,为兄除了找你,也有暗自调查,以祈求为吾弟报仇雪恨,奈何为兄手底下的人实在不够用,以至于未抓到一丝蛛丝马迹!”
“真的吗,昭王兄竟然还替我追查凶手,感动,真是太感动了,不像某人,我千辛万苦的逃回来,竟然还被嫌弃身上脏乱!”
周雁秦暗戳戳地瞥了一眼皇帝,把人看的哭笑不得。
“你这话里有话、踩一捧一的,莫非是在怪朕?”
“我是谁啊,怎么敢怪咱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
周雁秦阴阳道。
“大家都说,您是大雍第一人,人人皆怕您,我却觉得也不尽然,我都背靠您这座大山了,还不是照样在您的眼皮子底下,被奸人所害?您厉害,可人家比您更厉害啊!”
周雁秦嘴里越说越快,眼看着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阴沉,在座的人的心里:别说了,快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