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来世上走一遭,就甘心这样一辈子?”
周雁秦脑袋动的极快。
“您可知道,我曾问过庄子上的阿爷一个问题,为何他一眼就知道您与他是不同的?”
“他说,不一样的!您是贵人,骨子里就是与他们不同的。您现在难道不是在自欺欺人吗?”
“那也不行,我实话跟你说,我不看好景王!”魏方回过神后,直接有了抗性,根本不在意周雁秦的蛊惑。
“我也实话跟您说,我还真不在乎魏氏站不站队!”
周雁秦索性也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您那日应当听见了吧,那声巨响!”
魏方想起那阵地动山摇,现在心中还心有余悸,厉光射向周雁秦,“那不就是一次地动吗?”
“对啊,你猜,若是皇宫地动,景王还需要什么助力?”
摊牌了,你要是不帮忙,那最后迫不得已,咱也只能用上底牌了,只是他是真的不愿意用啊!
“研究院做出来的?”魏方瞬间想明白了,“不行,你们这是在造孽啊,皇城根下,住着的可都是无辜百姓!”
“可是我们也只是想活而已呀!”
周雁秦可怜巴巴地看向魏方,不就是道德绑架吗?他深谙此法!
“老师,我们不需要魏氏站队,只是帮我们一把总行吧?”
“帮?皇室的人,一个比一个多疑,这忙是能乱帮的吗?”魏方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
“那您住在我家庄子上,岂不是更惹人怀疑?”
周雁秦直接给了个直球,“您别觉得此事就隐秘,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让您和我扯上了关系,只能算您倒霉了!”
什么师徒不师徒的?
只要和我沾上边,那咱就不允许你干干净净的摆脱出去,这忙啊,您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你这个狗屁膏药!”
“嘿,您说的对,我就是狗皮膏药,我就是黏上您了,咱们就打开窗口说亮话,这贼船啊,您上定了!”
“你就不怕魏氏反水?”
魏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要脸的说法,这是软的不行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