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遣出门外的陈家,气氛十分压抑。
“爹,他们都是冲着咱们雁儿来的?”陈志峰有些害怕,王爷,这可是皇家的人,他们雁儿怎么会招惹到这样的人物?
“大哥,他们恐怕是冲着香皂来的,谁人不知,香皂的秘方出自上京侯府周家,而景王是人家周家郎君的小舅子,如今咱家公然卖香皂,恐怕是惹怒了贵人!”
陈余震满脸愁色。
“前面周家假借寻找幼弟为名,实则恐怕是要找出泄密之人啊!”
“那周郎君只说寻找西街小神仙,哪里透露半点与香皂有关的事情?再说了,谁又知道——”西街小神仙就是现在的陈雁?
而谁又知道,香皂的秘方出自陈雁(周雁秦)之手?
“知道什么?”
陈二太公见他欲言又止,忍不住追问道。
“没什么,只是西街小神仙与香皂有何关系?香皂秘方又不是他说的!”
这事情只有自己知道,如此秘辛,他恨不能烂在肚子里,这些人是如何知道的?
陈老爷只能安慰自己,是自己多想了,只要能保雁儿平安,这香皂生意,他不再触碰就是了!
“大哥,实在不行,你就把人供出去吧,总不能为了这个人,连累了咱们陈家!”
“余震,家族就是如此教你的?”
“二叔公,景王就是再不受宠,那也是皇族子弟,咱们与其作对,岂不是蚍蜉撼树吗?”
陈余震不明白,这时候了,难道不该明哲保身吗?
“二叔,咱们拿了别人的利益,如此做事,长此以往,谁家还敢与咱们来往?”
陈志峰反对道。
就在说话间,张高义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陈家一众人,心情沉重的进了大厅。
“说说吧,本王要找的人,现在在何处?”赵景严肃地看向陈老爷,气势一瞬间强压了下去。
陈老爷十分吃力,可想到自己的孙子,又咬牙顶住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