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多不值当!”
伙计一声感慨,让俞溢见到了成事的希望。
“就是说呀,这点小事,闹大了不值当。阿石也是不懂事。她是在山里长大的,没什么见识。我要是知道事情会闹成这个样子,就不会带她进城来见世面了。”
另一边,熊暴石正以一人之力同时对抗三名守卫。
守卫三人联手,互为臂助,以守为攻。
熊暴石不急于一招制敌,只顾发泄积压多时的手瘾。
在外行人看来,双方势均力敌、打得难解难分。这是一场容州城中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热闹。
四人交手的情形,伙计越看越着急。
“坏了、坏了。阿石姑娘打不过,要输了。她是你带进城来的,你可不能不管她呀。”
俞溢借机说:“事情已经闹大。无论谁输谁赢,阿石肯定讨不了好。我……实不相瞒,我想请罗管事出面,帮我一个忙,让今天这事能有一个好收场。”
伙计打量着俞溢的神色,见他情真意切,才松了口。
“罗管事也在附近,我是跟着他出门跑腿的。你等着,我这就替你传话。”
伙计答应得爽快。
俞溢感激不已,连忙道谢:“兄弟,多谢你了!”
目送伙计走远,俞溢才看向熊暴石。
他既在等待罗管事伸出援手,也在寻思其他退路。
与熊暴石交手的三名守卫受伤败退,又另换了三人。
如此下去,熊暴石一定会力竭受擒。可她自己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然打得兴高采烈。
俞溢看见布绩受挫、脸上被熊暴石打出一道横痕,不禁摇头苦笑。
他仍在犹豫。若到了最后关头,他愿不愿意将自己暴露出去、换熊暴石脱身?
没过多久,人群中走出一个比俞溢年长些许的男子。
他身长七尺,生得浓眉大眼,顾盼之间,神采奕奕。
俞溢一下子就注意到这个人,还发现这人右手握成拳头,猜测这人手里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