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极。
容氏先前要置她于死地,现在却要她去救容氏的子弟。
愚蠢至极!
她偏偏就要去看一看那个中毒的容氏子弟的惨状,看一看容溪到底要用什么理由说服她拿出清涤草救人。
马车往城南驶去。
容氏在这里置了一处别院给容滨静养。
仆从上前去叫门,却无人回应。
刘筠脸一沉,此情此景令她想起了靖南王是如何放纵他的义子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容滨大概也是一个被长辈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就在刘筠生着闷气的时候,容溪下了马车,吩咐仆从砸门,打算强闯。
谁知,木门被人一推,竟吱呀一声敞开了。
院中一地狼藉,正中的地砖上留着一片显眼的血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容州城里对容氏族人动手?
容溪气得浑身发抖。她厉声吩咐随从将整座别院搜检一遍。
不经意间,她的目光扫过刘筠的脸。
刘筠神色坦然。这场变故与她无关。
一阵细微的啜泣声从回廊后的穿堂里传出。
容溪有所察觉。她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很快便辨认出哭声的方位。
随从将穿堂里哭泣的小丫环拎到容溪面前。
容溪的质问透着十足的威严:“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
小丫环经她一吓唬,差点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才救回来。
容溪急得额头见汗。
只听得小丫环说一句、喘口气,断断续续说明了前因。
“那些人好凶……他们砸了院子,还抓人……他们要抓公子……圣女,你快去救他呀……”
血气涌上容溪的脸。她左颊处的胎记越发显出一种渗人的深红。
“你是说,那些人闯进别院的时候,容滨不在,是吗?”
小丫环战战兢兢,点了点头。
“该死!该死的……”
容溪破口骂了一句,随即眼前一黑,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