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件事说出来,只是为了挫败暗楼的计划罢了。
可是,黎焜的思虑却比二人更深。他提起来一个人,靖南王一听,庆幸地出了一口气。
靖南王很快做出决定:“把范从渊送到南关去,以后也别让他回来了。”
王妧暗暗吃惊,但她什么也没问。
她继续说她要说的话:“十多天前,春耕舞的舞师里,有一个叫段绮的舞师莫名失踪,后来又中毒身亡。我想,黎佐事已经查出暗中『操』纵这件事的人了。我是不是可以大胆地猜测,和与陈舞做交易的那个人,和黎佐事查出的那个人,是同一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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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暗楼的人!
黎焜面『色』大变,他确实没想到这一点。
如果段绮和丁美身上发生的事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他却没看出问题来,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没用!他还有什么脸见王爷?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还真是谋划已久。”靖南王面上轻描淡写,心中却掀起波澜。
陈舞那蠢材,也是被人利用了啊。
“王爷,公子已让人去包围了丁家,那段家也……”
靖南王没有接他的话,反而去看王妧。
王妧也直言回答:“段家和丁家是否无辜,我无法断言。但是,他们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可能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相信的真相罢了。利用了段家和丁家的人,这时候把他们抛出来,不就是为了让靖南王府出手解决吗?”
问与不问,于事无补。
自从昏『迷』中醒过来,这是靖南王第一次觉得心情舒畅。
这样聪慧的孩子,燕国公是怎么教出来的?
他怎么舍得放弃和燕国公府的联姻?
如果阿玄身边有她,他是不是可以走得安心一点?
想到这里,靖南王心里又有些难受起来了。
他沉浸在悲喜交集之中,没有理会到王妧对黎焜的发问。
“娄婆婆说了,那几天来王府别院见段绮的,由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王妧并不感到意外,她只是从黎焜的话里印证了一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