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缈点头,“既然你的荷包是全苗疆绝无仅有的,那你给我的荷包,便是全京城,或者说,整个中原,都找不出第二枚的、独属于我一人的。”
她歪了歪头,眉眼弯弯,“而且,是你亲自做的。我怎么会不想要?”
她的视线直白而灼热。
他不由别过头去,直视前方,冷冰冰道:“乐什么?我可还没答应。”
“还”,便是给她机会的意思。
她拽了拽他的衣角,跟他商量了起来,“那要怎么样,你才肯答应?我把所有银子都给你?”
澜越:“……”
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他又不会久留中原。
况且,他想要的,也不是银子。
她要是没了钱,之后是不是又要去赌坊?那可不是个安生地。
“少去赌坊,那种地方,轻则赔大钱,重则赔小命。”
他联想起后,便叮嘱了一句。
她估计也只会个点穴了,最多再加上一身三脚猫功夫。
如若她真的有什么能自保的法子,他就不会在荒郊野岭碰见她了。
“好。”
她对赌博不感兴趣,这种事情跟抽卡一样,对她来说,信手拈来,没什么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