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哽了一下,看向他的眼里,出现了一些困惑的神色。
大概是终于从她身上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封凛唇边的笑意更甚。
却不是那种满心欢喜的笑,而更类似一种对待猎物的观察。
他继而慢悠悠地道:“知道行李箱是怎么个拖法吗?就是那样。”
容缈:“……”
很好。
成功地杀死了比赛,也杀死了浪漫。
她的表情仅是凝滞了一瞬,又恢复成那副不疾不徐的淡定模样。
容缈稍微歪了下头,她半靠在沙发上,背部贴着枕头,所在的高度比他略低一些。
她需要抬头,才能对上他的目光,以仰视的姿势,可语气却没有卑微一点。
蓦地粲然一笑后,她说:“可是你咬我了,就证明了你是想要救活我的,所以不可能会那么对我。”
封凛似乎是早就想好了相关问题的回答。
他抱歉地摇了摇头。
但言语间完全不掺杂半分歉意。
像是对她天真想法的嘲笑。
“我想让你死。”
他不带犹豫地答道。
神色亦然没有动摇一点,认真得过分。
容缈无法判断封凛所言是真是假。
他的伪装完全不露馅,看上去的确冷漠无情又欠揍。
从外观上看不出来。
行为逻辑上也是。
无论他是想要她死,还是让她活,选择都是咬她,没有任何分别。
但这句话的真假性其实并不重要。
她根本不需要去做出猜测。
如果他对她是真的狠心,就不会去管她。
他有无数个可以拒绝的理由,也有数不清的、径直通向未来的道路。
真要她死的话,他完全可以袖手旁观,就直接将她丢在那。
她可能会血流干了,然后死掉。
又或者是被丧尸分食。
也不排除变成丧尸的可能性。
可他非要拐弯抹角地来参与一把。
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