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城是你父亲他们那几个好兄弟缘起的地方,也是缘灭的起点。沈暮迟就是在西凉城中的毒,在回京的途中毒发。能把人悬挂在那里的,就只有你爹岳父有那个能力。”
牧城喝了一口小酒,看着千沉澈笑了笑,那是一段很沉重的过往,沉重到现在,都无法让人释怀,活着的人难以走出来,只能在内心里面一遍又一遍的自责、悔恨。
“你们这一辈可要好好地,不要再重蹈上一辈的路,那条路啊,很难走,也很伤肺腑。”
牧城的话让几人都陷入了沉默,因为他们从牧城的话语里面听出了绝望、悔恨、自责···
牧城拿着酒葫芦朝外走去,最里面念叨着:“曾经那么一群血气方刚的少年儿郎,到如今,只剩下两人了,百冠候、长缨候一个个的都走了啊···”
听着牧城那话,几人心思五味杂陈,都看向沉默不语的千沉澈。千沉澈低头笑了一声道:“我们,与他们走一条道,但结果会不同。”
“爷,我们查到消息,戚家秘密囚禁了一位宣家人,也是唯一活着的宣家人。”
木苏里看着千沉澈低声说道,谁都没想到,宣家的祸事竟然真的跟戚家有关,甚至宣家还有人活着。
千沉澈听到这话后,露出一抹笑道:“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人救出来,至于戚家的人,该杀的一个不放过。”
有了千沉澈的话,木苏里几人就明白了该怎么做,一直迟迟不动手,就是怕爷对戚家还留有亲情。
“戚家的人生死不论。能够谋害自己儿女的家族,还留着做什么,他们就应该被挫骨扬灰。”
千沉澈双手背在身后,语气森冷,在曦儿将查到的消息摆放在书案上的那一刻,自己就明白,曦儿这是让自己来处理。
“森然,你带领一千人前往堪越城外三十里的地方,将从句(gou)丽国来的人尽数杀了,这群人可不是来访问的,而是来抢劫的。”
千沉澈转过头看着地图,手指点在堪越城冷冷的说道,一群道貌岸然的人,这群人基因里面就有侵占两个字,不管什么东西,看上了就归他们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