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
那拉提说:“你哭够了吗?这就是战争,从他们报名参军的那一刻,就该想到会有这个结果。你要是个男人就该想着,以后多打胜仗,领着你的人多抢战利品。为这些死去的兄弟的家人抢财物。让他们的家人过好日子。”
那拉提又说:“第一次杀人,心里都会有不适应。你杀的是陌生人,你知道我第一次杀人杀的是谁吗?是我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我不杀他,就会被他杀死。我杀了他,我自己的胃里也在恶心翻腾,我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我打了我自己几个耳光。可我知道,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会杀了他。我不能让我的母亲失望!”
“做为士兵这条命就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而活。他们倒下了,他们的亲人要得到丰厚的赔偿。”
“你这次手下的人伤亡那么多,你已经不够资格做百夫长了,你的金吾军番号取消了。你领着你剩下的人归属阿鲁。等你们抢的财物够买多少人,我再给你官爵。这个命令你服不服?”
这也是那拉提对冰箫的考验,他在考验冰箫对他的命令是不是完全服从。做为一个王,再能干的将军不能对他下达的命令无条件执行,他是不会重用他的。
冰箫说:“我服从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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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冰箫领着自己的几十个人跟着阿鲁打仗。阿鲁这个人是个蠢才,对打仗的事没有一点天赋。
冰箫领的几个人,总是不服阿鲁指挥,总想和阿鲁拧着来。冰箫知道他们这样做没有好处,冰箫在中间调和,他一方面压着自己的人。
冰箫说:“你们要服从阿鲁的指挥,不管对错。因为打仗的时候不能有两种声音。”
冰箫一方面狂拍阿鲁的马屁,冰箫对阿鲁说话都是投其所好。阿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