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桓臻说着,赵管家眼睛睁开来,看着站着的谢桓臻和林瑶,还没说什么,一滴泪已经落了下来。随即站起来后已经泣不成声,哽咽着断断续续的像是在问谢桓臻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真的不知道那时候呼救的是他。如果那时候我拦下了行商,救下他,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尽管赵管家哭的很伤心,但谢桓臻并没被赵管家所打动,而是很冷静的回他:“你真的拦得了那行商吗?”
赵管家:“啊?谢二少什么意思?”
谢桓臻:“赵管家,你在城主府做管家多久了?”
赵管家:“快十年了。”
谢桓臻:“城主所为你是真的丝毫不知情吗?”
赵管家惊讶:“城主什么所为?”
谢桓臻:“那南馆是怎么开出来的,里面的倌人都是行商从哪里拐来的。没有城主的支持。那行商真的做的起来吗?”
赵管家不哭了,抹抹眼泪,调整好仪态,很是严肃向谢桓臻和林瑶下了逐客令:“谢二少,或许你有各种各样的猜测,但是赵某必须和你好好说清楚,城主为了青陵城的事务殚精竭虑,为了城中百姓的生计不辞辛劳,日夜奔波。他所付出的心血,不是你随随便便两句话所能诟病的。至于赵某手上这蛊。既然翟方已走,以后也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出现了。就这样罢。谢二少此番辛苦了,此后赵某不会再来叨扰谢二少了。还请二位离开。”
谢桓臻深深的看了赵管家一眼,赵管家挺起胸膛很是硬气的直视回去。片刻后,谢桓臻双手抬起作揖:“谢某告辞。”走了。
走到巷口外面,看到来往行人,林瑶突然意识到:“啊,还没吃饭,好饿。”
谢桓臻本来在想着些什么,听到林瑶叫饿,便收回了思绪:“那我带你换家饭店吃饭吧。”
林瑶点点头,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