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谈事情了,林瑶也就不再看了,但是脸上十分显然还带着意犹未尽。
侍女上了茶还有一些点心,林瑶虽然觉得自己还饱着,但是也还是上手拿了一块小口小口吃着。
谢桓臻看林瑶乖乖坐下了,然而没等他提醒说南馆的点心里面或许有加东西,林瑶已经吃了起来。田馆主见谢桓臻这样子,忍不住问到:“谢二少对这位姑娘看来是挺关心的。只是不知道这位姑娘是?”
林瑶:“我叫林瑶,是,谢桓臻的,额,朋友。”
田馆主:“朋友?真是,有趣的说法。不过听说谢二少去登仙台了。不知道怎么会,带着朋友,来我这南馆?”
谢桓臻没有回答田馆主的问题,而是直视着田馆主直接就切入了正题:“半年前,南馆有一个侍酒的小厮叫翟方的,后来被城主府的赵管家赎了身的。你可有印象。”
谢桓臻突然的问话显然打断了馆主的节奏,所以一听到翟方的名字,馆主脸上显现出了不自然的神色,虽然很快就调整了,但是仍然被谢桓臻看了个正着。
“翟方?听这名字好像有些耳熟。”随即馆主压下心中的异常,装模作样的转头问了守门人,“管事你有印象吗?”。原来这个守门人还是南馆的管事。
管事点点头:“记得,这翟方是个外乡人,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说是来找亲戚,但是亲戚搬走了,后来饿倒在馆门口,那天是老黄看门,就报给了我。我让老黄把人扶了进来为了口水,他提出来没去处,想在楼里混口饭吃,我看人长得还算老实。就收下了做侍酒。”
馆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是这样。”随后回谢桓臻:“怎么是这个翟方惹什么事了吗?不过谢二少不是自己也说他半年前已经被赵管家赎走了吗?就算出事也找不到我们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