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石又让顾安启亲自去改婚期,越早越好;顾安放则得了一个看守顾小小的任务,气得他直嘀咕。
顾婉宁一直冷眼旁观。
她心里其实已经开始想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徐渭北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从小到大只用一个大夫,那个大夫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徐渭北的真实情况呢?
这么多年了,徐渭北自己就从来没有觉得异常?
他的“启蒙课”是怎么及格的?
她在侯府做了那么久的主母,确实没有人提起过徐渭北的通房。
她现在该不该告诉徐渭北实情?
如果能治好的话,那最好不过;可是治不好的话,是不是不知道更好?
可是这件事又能瞒多久?
嗐,徐渭北就该生八个儿子,上阵父子兵,立下不世之功。
结果,一个都不能生,这事多不可思议……
徐渭北又喊顾婉宁。
顾婉宁只能过去。
“好点了?”她问。
“好不好我都不走,今日一定要让你们顾家给我个说法。除非,除非一家人,我可能放过……”
“那你还是别放过了。”
看起来人是没事了,又开始死皮赖脸,狗皮膏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