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带侯爷去。”顾安放飞快地把饭菜扒到嘴里,又拿了一根糖葫芦,这才带着徐渭北出去。
顾婉宁放下东西,也跟着出去。
她有些好奇,怎么进来的时候没见到小马?
然后,她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因为顾安放,把小马养在了他自己房间。
顾婉宁:“……”
“这么冷的天,别给马冻坏了。”顾安放道,“我还给它用热水擦了擦身上,是不是干净多了?”
顾婉宁:要不,等我回头有钱了,送你一匹?
实在是太可怜了。
徐渭北也道:“倒也不用这么费心,容易把它养废了。”
这俩人开始交流起养马的经验,顾婉宁就自己走了。
徐渭北:“……”
他想起秦烈的话,要适可而止,便按捺住,没有追出去。
今日见了她,也吃了她做的糖葫芦,不算白来。
明日她要去见许俏俏,他还有一日假期,还能再偶遇。
顾婉宁回家后关了门,二丫探身出来看,“姑娘,侯爷没跟来?”
“怎么,你还想他?”顾婉宁没好气地道。
徐渭北这是想着,离婚不离家?
她走了,他就来?
他如果再来,顾婉宁觉得很有必要和他好好聊一聊。
事情就不该是这样的。
如果她能够忍受,那为什么要和离?
费了那么大劲儿和离,就是不想过了啊!
生活如此美好,我不能这么暴躁,顾婉宁暗暗对自己道,想点好的,比如银子。
“对了,冰糖葫芦还有吗?你送些过去,让侯爷给她们几个带回去尝尝。”
“好嘞。”
四个姨娘表示,都没有吃到。
徐渭北表示:原来牙真的能酸倒,第二天只能喝粥,咬豆腐都难受。
本来徐渭北早早就想出门,奈何大长公主召见他。
徐渭北不得不去。
“我打算给你说一桩亲事,但是知道你脾气大,这次先跟你商量一下。”大长公主道。
“不用商量了,我不同意。”徐渭北冷冷地道,“祖母颐养天年,不用为我的婚事操心了。”
“我不为你的婚事操心,百年之后,你让我到地下,如何跟你祖父交代?告诉他,徐家的烟火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