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咱们也喝点酒,来,我给你倒上。”顾婉宁笑道。
酒是果子酒,没什么度数,就是过年喝个氛围感。
“别,还是奴婢来。稚奴要不要来点?”
“他就别来了,”顾婉宁摸摸稚奴的头,“他是要读书的,喝酒对脑子不好。”
“那您也别喝了。”
“我不怕,反正本来也不聪明。”顾婉宁大笑着道,“来,酒壶给我。”
徐渭北听她笑得开怀,嘴角不自觉地也露出几分笑意。
这个傻子。
谁肯说自己不聪明呢?
她明明那么聪明,认识那么多别人不认识的作物,不说日后如何,就单单玉米这一样,已经足够让她以后躺在功劳簿上。
“奴婢来,您少喝点,别喝醉了耍酒疯,把实话都说出来了。”二丫嘟囔着,给顾婉宁倒满一杯果酒。
“实话?我什么时候还撒谎了?”
“奴婢说真心话。”
“什么真心话?”顾婉宁端起酒杯放到鼻下嗅了嗅,随后轻轻舔了一口。
“侯爷呗。”
顾婉宁动作一顿,舌尖的涩意蔓延开来,让她皱眉:“……我和侯爷?我之前说的都是真心话,没了,没了。这酒怎么那么难喝,真失败啊。”
被点名的徐渭北,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