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长公主都同意,你觉得不洁这件事重要吗?”顾婉宁问。
徐渭北未必就不知道吧。
这不能成为她不陪睡的理由吧。
“奴婢自打胎之后便落下了病根,身下一直淅淅沥沥,不甚干净。”
“那你自己没看看?”
“也看了,药也吃了很多,但是没什么效果。”
这是医者不自医,还只是托词?
顾婉宁不知道,也无意于多问。
她只知道,三姨娘不想参与陪睡这件事。
人家都说了有病,她也不能让人带病上岗不是?
“我知道了。”顾婉宁道。
今天正好是六月十一,二姨娘中旬,四姨娘下旬,大姨娘上旬,说起来还是按照长幼顺序。
她自己的话……找个什么理由呢?
真让人头疼啊!
茄子摘完了,顾婉宁把三姨娘打发回去,然后自己回去吃早饭的时候,还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倒不是要对徐渭北解释,她是要对大长公主这金大腿解释啊!
二丫不解地道:“夫人,您从前不是这么想的啊!您不是觉得,做侯夫人也行吗?”
虽然比不上秦王妃,但是嫁都嫁了,也得好好过,不能让妖艳贱货踩到她头上。
“我现在觉得不行了。”顾婉宁道,“你赶快帮忙想办法。”
“奴婢又没长脑子,可想不出来办法。”
顾婉宁:“你脑子呢?”
“我娘说,我没长。”
顾婉宁:“……出去出去,我要一个人静静。”
“好嘞,奴婢去量量猪圈去。”
顾婉宁无语问苍天,我刚才是不是说了,不能养猪了!
算了,随她去吧。
没想到,二丫才出去一会儿又急匆匆地回来。
“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顾婉宁:怎么,徐渭北挂了?